良辰(请看置顶了解雷点

请想认识我的朋友先知道,良辰是一个没有道德三观只有底线的疯子,极致的华厨镜流厨云五粉,所以我最讨厌弗兰想捧的yq(他厨子的原因),同时本人讨厌所有类似于饭圈的玩意儿沾我(特此指明yq吹),介意的可以拉黑我毕竟我对yq丁点儿好感都无,弗兰写主角就跟玖月晞一样烂

[风尘携洁羽24.h]第十三棒 我的斯德哥尔摩恋人

ooc,失忆梗,另类(?)的火葬场


上一棒:@松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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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贫瘠沙漠最后一朵玫瑰”


·她是我无光生活中唯一一抹色彩




寒冷的冬天,一如曾经捡到哥伦比亚的那一年,冷得冻人。阿蕾奇诺冷淡的将手里的酒杯放在桌上,眸中的冷漠哪怕是已经习惯到麻木的哥伦比亚都忍不住的愣住了。


“阿蕾奇诺……?”


是她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阿蕾奇诺的目光会这样子锐利……


以前,至冬也有过难得的风停雪霁,阿蕾奇诺抱着她,去看窗外白茫茫的一片,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美得那般不真实,一如温和的冲她笑的阿蕾奇诺。


“阿蕾奇诺……”瘦弱的少女蓦然彷徨,想要伸出手来触碰这看起来虚假的女人,希冀着,这是一场不真实的幻梦。


女人没有让她如愿,或者说,被她反手攥着而疼痛的手,向哥伦比亚宣告着,她是真的在生气。


“我说过了,哥伦比亚,不要去探寻不该探寻的事物,你还不够强大,还不够资格知道。”


在很多人眼里,阿蕾奇诺都是温和而优雅的,尽管她的优雅之下藏匿着的是她的强迫与占有欲,但是没关系,对于哥伦比亚而言,一切都是刚刚好的,一如她在漫天风雪之中被阿蕾奇诺捡回家一样。


“对……对不起。”哥伦比亚忍着手腕上的疼痛,渴求的看着自己从未忤逆过的女人,眼尾殷红,“可是,那个人……”


她昨天是看到那个美得张扬的女人来的,眉眼漂亮,言语和阿蕾奇诺的一样带着刺,却不如阿蕾奇诺那样懂得遮掩,张扬到极致的美,挑衅着这座孤儿院的主人。


她躲在楼上,攀着楼梯的栏杆,小心翼翼的,看着阿蕾奇诺笑着,温柔的言语包容着这位女士的一切的刺。


哥伦比亚渴望着这种温柔。


那位女士若有若无的抬头,似乎是感受到了那灼热的视线,准确无误的看着哥伦比亚的那个方向,片刻后带着点儿嘲讽笑意:“我才知道原来第四席有金屋藏娇——是这个词吧?——的习惯啊。”


阿蕾奇诺完美的表情仿佛裂开了一条缝隙,被她掩藏在内里的愤怒泄露了些许,又连忙收敛,化作优雅的笑:“是孤儿院的孩子。好了,到底有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之后要开会议——「丑角」还在找那位整年不见人的第三席。”女士忍不住啧啧称奇,“我在愚人众这么多年了都没见到过她。”


毕竟,第三席的「少女」从不露面,或者说,除了那几位,见过她的,都死了。


阿蕾奇诺垂着睫羽,敛着思绪:“那位平时不都不出现吗?可能是去哪儿了,反正,肯定活着,不然女王会出手。”


“啊,也是。”


这场没营养且你来我往暗潮涌动的对话在阿蕾奇诺有礼貌的送客后宣告结束,哥伦比亚听到大门合上的声音才下楼,女孩儿瘦弱的身子在楼梯上小心翼翼的,看起来很是可怜。


但是第四席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眸色阴沉沉的,风雨欲来的样子吓得哥伦比亚的身子微微打着颤。


“阿蕾奇诺……姐姐?”


然后,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阿蕾奇诺骨子里其实并不温柔,反而疯狂,在哥伦比亚的身上烙印下痕迹,从头至尾没有过多的欢愉,反而更多的是痛苦,小姑娘忍不住痛,便想抱一抱难得露出冷漠的女人,却再次被攥住两只手的手腕。


“姐姐……呜……”


沾染着黏腻液体的绳子利利落落的绑着她的手腕,被强行压在头上,阿蕾奇诺绑的是一种活结,如果被绑住双手,除非有第二个人帮忙或是能想办法毁掉绳子,不然是很难弄开的。


力竭的莺雀浑身瘫软的倒在床上,手腕上已经磨出了血痕,一片凌乱不堪,刺目却又艳绝。


这场混乱之中,阿蕾奇诺还是那样子,事不关己一般,和哥伦比亚的狼狈对比鲜明。


“姐姐……”少女声音嘶哑的唤着她,带着恳求,“姐姐别离开我,呜……”


“只要哥伦比亚听话,姐姐怎么会离开哥伦比亚呢?”阿蕾奇诺温柔的挑起少女黑色的头发,眸色沉沉,口中的话语仿佛咒语一般,想要囚禁住面前的女孩儿,“所以,哥伦比亚要听话,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姐姐是为了你好。”


“那个姐……阿姨,也是坏人吗?”


“当然,只有姐姐才是真心对待哥伦比亚的。”


伤痕累累的少女呜咽着,向着用优雅包裹恶劣的女人伸出白皙的手:“我知道了姐姐,我下次不会那样子了。”


“呵,我相信,哥伦比亚会听话的……”



虽然阿蕾奇诺人很恶劣,但是温柔的时候也是温柔的,会将哥伦比亚圈在怀里,哼着在哥伦比亚看来很是晦涩难懂却莫名催眠的摇篮曲,哄着哥伦比亚入睡。


以前每一夜都是如此,但也许今晚就是一个例外——


“原来,「统括官」有私闯民宅的爱好?”


阴影中,愚人众的统括官冷淡的看着年轻的女人:“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女孩儿的身份对吗,阿蕾奇诺。”


“「统括官」在说什么,那只是我收养的孩子而已。”阿蕾奇诺保持着自己的优雅,但是眸色已经冷淡。


“嗤——”「丑角」冷笑,看着这位年轻但是他深知其本性的女人,“马上,我们就要向天上的神座举起叛旗,而且,精灵一族,你怎么可能……呵,算了,我会带走她,阿蕾奇诺,你需要记住,你该做什么。”


阿蕾奇诺眸色彻底阴霾了下来。


初次见到哥伦比亚,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阿蕾奇诺将她,从皓白的雪地中救了出来。


——这就是阿蕾奇诺向外宣扬的版本。


但实际上,她第一次见到哥伦比亚是在她刚刚登上愚人众「执行官」的席位时,那一夜里,阿蕾奇诺受到了冰之女皇的封赏,并于那寒冷的一夜,见到了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第三席「少女」。


人如其名的破碎感,在雪地中格外显眼的黑发以及那叛逆一般挑染的红色,一切的一切都那般引诱阿蕾奇诺,无视一切,将这个女孩儿据为己有。


她成功了,上古神秘的咒语将这位强大到可以与神并肩的执行官的记忆抹去,彻底的成为了她的女孩儿。


彻底的据为己有。




阿蕾奇诺有些痛苦的从回忆中抽身而出。


“啊呀……比我预想的还要早一点儿醒来呢,姐姐~”


冷淡的奇异瞳眸注视着在火光下有些模糊的女孩儿的脸,阿蕾奇诺动了动手腕,被束缚住的痛感让她的牙龈绷住了一下。


“呵……「少女」大人有这种爱好吗?”


山崩于面前而不惊的第四席冷淡的出声嘲讽,但是手已经握紧了。


这个时候的少女才是第四席记忆中初次见面的那副样子,却又奇异般的和失忆时那个孱弱脆弱的女孩儿重叠,总是能让阿蕾奇诺恍惚间产生错觉。


少女的笑温柔却又有几分的病态:“当然,是和姐姐学的啊。”


和以前一样,尾音微微上卷,带着雀跃的清脆声音,阿蕾奇诺的心脏都会随之而剧烈跳动。


温热的呼吸落在侧颈,阿蕾奇诺随身上这人造次:“哦……那我还教了你什么呢?”


“还教会了我,不择手段的,去掠夺自己想要的。”


所以才会在首次露面的会议后,将她掠来这个地窖?呵,她连这个也学了?


“怎么了,姐姐不开心吗?”


少女纯粹的笑容被烈火的光芒照得有些刺目,带着危险的诱惑,让阿蕾奇诺不合时宜的感到口干舌燥。


“当然,被骗了,谁都会不开心的,不是吗?”


“我没有骗姐姐呢……”


阿蕾奇诺笑着,放松着身体——她不会自讨苦吃——然后将愚人众的第三席的这幅我见犹怜的伪装扯了下来:“你根本没有失忆不是吗?”


她也够傻的,明明知道那个咒语对第三席大概率不起作用却依旧去做了——当她看到这个女孩时,蓦然有了颜色的雪夜,模糊了她的理性和判断。


“啊呀——姐姐发现了,有奖励哦……”


曾经本应该是阿蕾奇诺主动挑起的吻此时却是脆弱的女孩儿主动,白皙细瘦到仿佛一折就会伤到的手指捻着阿蕾奇诺的下唇,将她曾经从未忤逆过的女人压在身下——


血腥味在味蕾蔓延,但没有一个人退缩,反而继续纠缠着。


阿蕾奇诺永远不会知道,那一夜的雪色模糊了哥伦比亚的眼,她的容貌成了少女眼中除了月光雪色之外再难忘却的风光。


“所以,我们这算什么?”


阿蕾奇诺的手指很灵活,至少哥伦比亚没有想到她居然能自己解开那个难解的绳结。


优雅的女人重拾自己作为主动一方的权利,手指挑着女孩的衣角,竟也很是好看。


手指摩挲过哥伦比亚身上一些还未消退的痕迹,指尖慢慢用力,将快要消散的痕迹重新印上。


少女软糯的嘤咛声取悦了她,以及她在耳边的那一句情话:


“不知道,但至少,我们永远纠缠在了一起。”


不需要什么关系来证明,因为她们之间拥有着太多奇奇怪怪的关系了:上下级?彼此有过节?收养者与被收养?姐妹?战友?


不过,没有关系,我们会一直纠缠着,连烂在泥里都是一起的。


你永远也逃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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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的部分完成了,接下来就有请下一位老师吧!


 下一棒:@Hang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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